关系了?”
她以为今天和司宴云暲两个一出门,宣曼就会冲进来,要求她从离家那刻开始讲清发生的所有事,并且说不定让她把昨晚三人共处一室的细节翻来覆去讲十八遍来着。她连怎么应付宣曼的说辞都想好了,结果对方完全不问。
“好奇当然很好奇啦,八卦的本质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宣曼把剥好的南瓜子腰果开心果核桃等一把炒货放在小碟子里端给她。
她说,“但我还想活,知道的越多危险越多。现在的我只要乖乖听你话,只干该干的事就行了。至于八卦,等哪天我和你都彻底安全了,慢慢八卦个八天八夜!”
韩姝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吃完东西,她给申相仪发消息,说自己昨晚夜跑回来,贪凉吃冰太多,感冒了,有点发烧,今天在家休息。问他这会儿飞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很忙,要注意身体。
她把网上搜索来的一段贤惠妻子对忙碌丈夫的关心话语改了改,改的不那么肉麻恶心了,给他发过去。
至于申溪,断联时间没超过二十四小时,还不用特意提及。
发完之后,药也输的差不多,她继续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