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有心人眼里,放在那些处心积虑想要对韩姝做坏事的人手中,都会变成致命的症结。
韩姝在用力所能及的方法保护她,也是保护自己。
“好啊。”她抹了把脸上的泪,强撑着露出轻松的笑容,“我早就想卖掉药店环游世界了……呃,卖了钱也不够,先环游国内吧。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眼前,我要是拒绝,也太视钱财如粪土了!我没有那么高尚。”
韩姝轻轻握住她的手,“谢谢你,娅静姐。”
回城路上,邬娅静说她来开车。韩姝简单告诉她这个车要注意的地方,让她在荒野里转了两圈,就把这辆四百万的车放心交给她,自己披着她的外套蜷在副驾驶休息了。
韩姝睡着了。
似乎做了一个梦。
九岁时进的那家孤儿院,是一个水很浑的慈善机构开的。
那时候的管理远没有现在规范,暗无天日之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院长是个矮胖的老头,很会为人交际,一边吞掉捐款,一边荼毒院里的孩子。
韩姝到那里一个月后,被他撞见,第一眼就盯上了。
他用了小半年时间装成关心爱护她的长辈,一点点软化她的戒备,给她洗脑,让她听话,然后侵犯了她。
韩姝的身上永远都有伤,经常发炎发烧。她的情况根本不会被送到医院,基本是在孤儿院里的医疗室待着,靠顽强的生命力挣扎着活下来。
医疗室的医生和院长是一体的,除了给她治病,不可能理会她的求救,更不会帮她。
有人专门看着,逃不出去,幼小的韩姝无人可依,无人可靠,连再次报警都是奢求。
院里那些小孩不仅不帮她同情她,还因为她格外得院长“疼爱”,心生嫉妒,集体孤立她,欺负她。
好在因为她一年当中基本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医疗室里度过,所以可以完全自由的出入那里。输液无聊的时候,也会研究那些瓶瓶罐罐的药,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随便吃,哪些搭配在一起绝对不能吃。
她花了两年半时间,慢慢毒杀了院长。
做的很谨慎,很小心,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所有人都以为是院长年纪大了,生病了,也有人说他是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