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过去拉着人去洗澡了!
看了一下看看手表,这都已经五点三十五,快六点了,平时这个点就已经黑了的天气,今天怎么还没有黑!
为什么天还亮着!
谢宴那个气啊!
他觉得老天爷都和他作对!
于月回本来就是假装看书,以此来掩饰她心底的紧张。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之前还天天想着怎么早点睡了谢宴,现在真的要睡了,却害怕起来。
在谢宴那灼热的视线下,她实在是假装不下去了。
没办法她只能起身去洗澡了。
同样心不在焉的谢宴,完全没有注意到于月回从坐下到起身一页书都没有翻。
他还以为是于月会有定力!
这时候还有闲情逸致看书,和那些军事家,大战前夕,淡定得下棋,一派高人范儿!
等于月回洗完出来就见谢宴已经把大门都关好,坐在炕边上笑盈盈的等她了。
屋里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灯光下的谢宴更是美的不似凡人,眼睛里面好似有万千星辰在闪烁。
于月回痴痴的望着他,走了过去鬼迷心窍的抚上他的眼睛。
直到谢宴拉住她的手,冰凉的触感才让她惊醒。
于月回:“······”
早已抛到爪哇国的紧张,又跑了回来。
本来洗澡的时候已经说服自己不紧张了,现在竟然开始紧张起来,呼吸不由自主的都开始放慢。
她看向谢宴,昏黄的灯光映在她的眼底,漆黑的瞳仁里因为紧张而泛着点点的泪光,给这无尽的夜色带来无边的波澜。
于月回张了几次嘴巴,都没有说出话来。
过度的紧张,导致她失语。
她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想起其他事情。
那些在村里挨了打还什么都不敢说,只会藏起伤口的妇人,一个个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明明结婚的时候她都没有感到害怕,但在这一刻莫名其妙的突然就很恐慌!
她不明白是为什么,明明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不是吗?
谢宴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里涌上密密麻麻的情绪,之前发昏的脑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