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默了一阵。
陈凡有些尴尬的率先开口道，“对了，范小姐，昨日 你身边的那个经纪人呢？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来了？”
“她……”
范萱萱一边搅动着咖啡，一边迟疑道。
“她有点事，所以没有来。”
“哦，是这样啊。”
“其实你那位经纪人我看性格也蛮不错，跟你一样，倒也是个不错的人，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陈凡说这番话的初衷，本意是暗暗的夸一波范萱萱。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
这话要是今天之前说当然没有问题，可能会增进好感。
但偏偏就是现在说出来。
便直接戳中了范萱萱心中的痛点。
她本来就因为刘畅的事烦躁。
这一瞬间便对陈凡的好感又降了两分。
不过范萱萱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
旋即范萱萱便开始问起了那天医院的事情。
“陈凡，你还记得我那天在病床上的状况么？”
“额……这个……”
“病床上还能有什状况，不都是那样么？”
陈凡放缓了语速，或许有心虚的原因。
毕竟这件事原本不是他主观做的。
在他看来是自己‘梦游’导致。
而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去梦游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记得梦游时的具体情景呢？
范萱萱明显对于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她今天来就是为了重新比对确认的。
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当然是不行的。
范萱萱接着又问道，“你当时给我做手术时，我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吗？”
“额……这个……”
“你当时都晕厥了，能有什么反应？而且当时我光顾着救人，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你当时是和谁一起给我做手术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话一出，陈凡直接愣住了。
他哪记得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过想想，他一向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动手，就算是有帮手，那也应该是男的可能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