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留恋。
刚走出门就被阎解放拽住了,阎解成也跟着跑出来了。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都是那会儿大家族避难的法子,还有个姓吕的,就连侯姓也是光绪爷赐的,没什么可说的。”
看着兄弟俩好奇的眼神,破烂侯无所谓的说道。
那个时候没办法,连光绪爷都被囚禁着,再加上时局动荡,谁不人心惶惶的,各家各户都在考虑后路。
现在谁关心这玩意儿,旧社会早就被扫进垃圾堆里面了。
但不管怎么说,延续了几代人,又不怎么常联系,关系早就远了。
现在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主要的。
“你见过皇帝?”阎解成双眼一亮。
“想什么呐,那时候我还没出生,都是上代人传下来的。”
光绪帝是1908年没得,见过面的至少也有个五十多岁了。
而且就算是有这个年纪,普通人也见不到,当时的光绪帝被囚禁在赢台,看守的严丝合缝的。
直到后来没了,听说是死于砒霜中毒,也不过是谣传而已,具体什么情况还真不清楚。
“那你跟我爸算是…”
“打住!”
看着开始盘算的阎解成,破烂侯心里一个激灵。
开口就要一千四百块钱,就这亲戚他也不怎么敢认。
单单看阎埠贵的样子,他就明白了这家人什么货色,典型的老抠门。
以前借钱的时候净说好话,现在转头就翻脸不认人。
眼前这小子估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万一被缠上了,自己的棺材本都不够一个工作名额的。
他手里倒是有些古玩儿,可那都是命根子,怎么能用钱算。
所以阎埠贵不想认亲正合他心意,就像谁稀罕似的,各过各的吧。
“阎解放,我就不等那边结束了,先回去喽。”
破烂楼倒背着手往外走去,边走嘴里还嘟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