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摇了摇头,易中海人都进去了,就一大妈自己,也成不了事,更别说心思已经不在这方面了。
不过李爱国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笑道:“但是有不少邻居过来问房子的事,尤其是院里贾家,她家媳妇隔三差五提这件事,你还是小心点吧,她们家那位属实不好对付。”
“明白!”阎解放点了点头。
中院贾张氏谁不知道,撒泼打滚、召唤亡灵,祖传的艺术家,都是些传统的老手艺了。
不过他也有法子收拾老妪婆,又聊了几句,约好明天几点出发,才从李家走出来。
站在中院思索了片刻,调头走到傻柱门口。
“傻柱,忙什么呐。”
说话的功夫大步走到里屋门口,但见傻柱正侧躺在床上,老脸皱巴巴的都快拧成疙瘩了。
“解放啊,坐,喝水自己倒。”
看了眼掉漆的搪瓷缸子,阎解放觉得少喝口也没什么。
往凳子上一坐,笑呵呵道:“怎么了这是,找不着媳妇愁的?”
“滚犊子。”
傻柱顿时恼羞成怒,这不戳人肺管子嘛。
向来都是他调侃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调笑他。
他是为了一大爷的事发愁,今天一大妈打听到,市局那边的技术师傅很快就腾出时间来。
可他心里不放心,偷鸡贼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不得不让他多想,想得太多,他萌生出一种想法。
老母鸡会不会是许大茂这孙子自导自演,为的就是三大爷的位子,他是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
打了二十年交道,许大茂什么样他最清楚。
所以对贾家劝说更加上心,但一点进展都没有,他能不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