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真是拿你当前女友了,一点儿也不细心,没照顾好啊。”
梁颂薇动了动唇,但终是没说出什么。
“怎么,还想替他辩驳两句呢?”
梁颂薇轻轻摇头。
傅暨臣有些烦躁,松开她,“去洗洗,睡了吧。”
他体谅她刚失去亲人,一肚子火憋着没发出来。
梁颂薇略显诧异。
傅暨臣瞪她,“你身上有孝,我不是畜生。”
梁颂薇赧颜,从他膝上起来,又听他补充了一句,“在我那儿睡。”
她脚步一滞,“好。”
梁颂薇进入卫生间关上门,站在镜子前,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觉是劫后余生。
等她洗好睡在床上后,问傅暨臣,“暨臣哥,你还去澳大利亚吗?”
“打听我行踪?”
傅暨臣坐在床沿,背对她,后背的肌肉廓实,坚硬。
“不是,就是问一问。”
傅暨臣掀开被子躺进来,伸手关灯,“等你当上了傅太太,再管我。”
梁颂薇闭嘴。
“你就这么没有上位的野心?”
“我没有那个实力,所以不会有那个野心。”
“读书读傻了。梁颂薇,”他喊她,“你太规矩了,从来不会越界、反抗、争夺,就一身臭脾气,拿来对付我。”
“我没有。”
“你没有?傅韵则叫你跟曾衍章分手,几句话哄骗的你乖乖听她的,什么都听她的,你视跟曾衍章十几二十年的情分为无物,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站在一条战线。说分手呢,却又黏黏糊糊藕断丝连,有现任还跟前任断不清楚。梁颂薇,你没胆没魄的你想学我玩刺激你玩得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