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慕灼华？
赫连枭正想着，不经意间目光落在慕灼华的脸上。
“笑什么？”
慕灼华回过神。
“这是臣妾来紫原第一次来皇城里逛，开心。”
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陛下，在宫外，臣妾怎么称呼你？”
“朕与爱妃的关系，爱妃想不到合适的称呼？”
慕灼华咬了咬下唇，小声试探道：“夫君？”
赫连枭“嗯” 了一声，算是认可了这个称呼。
“你可有小名？”
“婳婳。”
“婳婳？”
赫连枭重复了一遍，突然想起之前收到的关于慕灼华的情报中，似乎萧君翊也是这样称呼她。
不知为何，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悦。
“这个小名不好听，朕觉得爱妃实在太过娇气，不如叫娇娇吧。”
慕灼华一怔。
她瞪圆了眼睛。
自己确实是有点娇气，可叫娇娇这么个名字，是不是太过分了？
婳婳这个小名多好听啊，既有诗意，又有韵味！
这人果然粗鲁！
慕灼华皱着小脸，直勾勾地盯着赫连枭，一句话也不说，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怎么，不满意吗？”
赫连枭看着她可爱的模样，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明知故问。
慕灼华重重地点了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赫连枭挑眉一笑。
解释道：“乔柯啭娇鸟，低枝映美人，娇鸟啼鸣，灵动生气，美人唤娇娇不是很衬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