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晨露的娇花出现在商氏大楼,高调的不像话。
浔鸢不解其意,怎么想都没想明白他是想做什么,一个电话打过去,开口就是质问:“你什么意思?”
彼时,太子爷站在港城最高耸的cbd大楼,俯瞰整个港城的风景,听到那头女人质问的话语,语气淡静:“花篮收到?”
他声音醇厚,没了先前的嘶哑,感冒应是好全。
浔鸢正恼怒着,尤其生气他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大张旗鼓,聪明人谁看不出来他们关系匪浅,便是看在左家和晏家的面子,也没人敢轻易为难浔鸢。
左庭樾眺望远处的风光,太阳从地平线升上来,霞色锦红铺了半壁天空,又是一天好天气。
“你觉得呢?”
男人的字音轻缓低沉,音色淡淡,和浔鸢的气急败坏形成鲜明的对比。
浔鸢拧了拧眉,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她情绪压的快,闭了闭眼,从那种无法描绘的恼怒中脱离出来。
她沉默着,没再说话。
两人都没挂电话,也都没再说话,细细轻轻的呼吸声从听筒里传出来,慢慢的,频率将近趋同,无声的暧昧氛围在两人中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