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屋内太热,躁的慌,左庭樾单手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嶙峋精壮的胸膛,他似乎还嫌不够,又随手扯松了领带。

    衬衣松松垮垮穿在他身上,脖颈上水汽熏染,泛着一丝浅薄的红,风流欲气又不染纤尘的矜贵模样。

    真矛盾。

    偏偏在他身上,能看到两种不同的气质完美融合,又矛盾又勾人,他很会挥霍自己的资本。

    浔鸢点头“嗯”,她不想泡了,刚在池子里浅眠十来分钟,太危险,也疲惫。

    “穿衣服上来。”

    左庭樾听她应声,薄唇翕动,音色低沉。

    “噢”,浔鸢应了一声。

    她抬头看左庭樾,见他在原地动也不动,弯了弯唇,笑眼望他说:“你先出去。”

    男人低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腔调里充满漫不经心的调侃:

    “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浔鸢望着他,雾气弥漫,她眸光里含着点潮湿的水润,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的说:

    “那不一样。”

    左庭樾目光里染上点笑意,望向她时眼底分明是调笑的意味,他低声开口:“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