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低哑哑地说:“我惹的情债,不就在眼前么?”

    浔鸢瞪他一眼,似嗔似怒,眼尾上挑,拖曳出的那一丝妩媚,无边风情。

    既娇且媚。

    “油腔滑调。”

    她斥他一句,面上却没什么实在的不悦。

    左庭樾闻言,低声笑起来,笑声牵动他胸膛的震颤,沉闷的,直白的,澎湃的,顺着肌肤相贴的地方,传递给浔鸢,浑身全是他的厚重气息。

    外面的敲门声又响起,锲而不舍,坚持不懈,明显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浔鸢看他一眼,目光娇横,食指戳着他的胸膛,语气不满地说:“大半夜的,吵死人,找你的,你解决好。”

    左庭樾粗粝的指腹流连在她的锁骨,往下一步,就是女人柔软的山峦,他也没往下,像悬在头顶的剑,引起人心脏的颤动。

    “你开门告诉她,我是你的。”

    他低声,嗓音沉沉,落在人耳中,有种沉闷的顿挫感,砸在人心尖上,不管不顾你心弦的起伏。

    就是这么霸道强势,他的气息无孔不入。

    浔鸢抬眸凝视他清俊英朗的容貌,深邃的眉骨刀削斧刻般,她一直知道,他有令人心折的外表。

    ——我是你的

    这四个字乍一听多悦耳,多动听。

    浔鸢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心脏处,不可控制的,心跳漏一拍,是为他。

    她素白的手指从他胸膛移开,转而落在男人薄薄的眼皮,温柔地抚摸过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