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

    浔鸢出口,声线不稳,带着哭腔和颤抖,尾音细细弱弱的。

    左庭樾低眸看她,她眼眶都红了,漂亮的眼眸里蓄着泪水,一脸倔强的看着他,清冷与脆弱交织的风情。

    他眸色复杂,眉心不耐,他放手了。

    浔鸢手腕解放出来,她垂眸无声揉着,痛死了。

    左庭樾见到她通红的手腕,她皮肤白,又养的娇嫩,轻轻一碰都是痕迹,何况被那么大力气攥紧挣扎,如今红的像被虐待。

    “回车上。”他低声。

    浔鸢没回,抬脚先走,两人气氛僵持着回到车上,司机敏锐察觉到二人之间的气场不对,不敢发一言。

    “找家药店。”

    左庭樾沉声命令,眉目寡淡到不近人情。

    司机听话将车来到一家药店,太子爷推车门下车。

    浔鸢目视他离开的背影,只着衬衣西裤,身姿挺拔,宽肩窄腰,他气场疏冷淡漠,清冷贵公子的姿态,分毫不受刚刚那一场的影响。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浔鸢的动作,试探着开口:“您和老板吵架了吗?”

    浔鸢收回目光,听到司机的话,笑了笑,像自嘲又像无奈。

    她嗓音平淡的说:“没有。”

    吵架这种事儿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她和左庭樾身上,他太冷静,太寡淡,只会冷处理,费口舌和你吵架?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