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樾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听她的话,头都没抬,出口的声音一丝起伏都无。

    “吃饭。”

    他好像根本没放在心上,浔鸢心下难安,再问:“会有麻烦吗?”

    这次,她问的直白。

    难怪,她就说太子爷不是会提前好久到机场候机的人,果真是安排好时间订好票的吗?

    就因她一句没吃午饭他特意跑来餐厅带她吃饭?

    为此改签机票,延误到缅甸和合作商的见面时间。

    浔鸢又一次认识左庭樾,无疑,这样的他,是会容易让女人心动的,他有掌控全场的能力,足以把你护在他的羽翼下。

    前提是,他想。

    左庭樾就像成瘾的慢性毒药一样,一点一点的蚕食人清醒的理智,让人心不由自主为他停留。

    浔鸢有时候挺想问一句,左庭樾,你到底想怎样,却又无从开口。

    他久不开口,浔鸢又说一句提醒他:“我在问你话。”

    左庭樾眸色很淡,声音也淡:“那不是你该想的事情。”

    他又这样,欲的时候是真欲,淡的时候更是真淡。

    浔鸢没忍住,追问:“那什么是我该想的?”

    她这句话问的急,声音随情绪上扬。

    左庭樾视线看向浔鸢,整个人情绪突然寡淡下来,周身气场都跟着变得淡漠疏离。

    “吃饭。”

    他仍旧是淡淡的两个字。

    声音落到浔鸢耳中时,她忽然心凉了一下,说不清个中滋味,就是想揉揉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