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字她故意拉长尾调,挠在人身上,蛊惑人心。

    “你想回哪?”

    他音色淡薄,游刃有余的模样,并不被她牵着走。

    “听太子爷的。”

    浔鸢笑着在他怀里动了动,说出句示弱的话,长发凌乱的在她脸颊舞动,半掩她眼底的晶亮。

    看似示弱,将主动权交到他手上,又是明晃晃的以退为进,却实在是示弱。

    她打明牌。

    明目张胆。

    左庭樾手搭在她腰上,按向自己,让她感受自己的火热,低头咬吻她唇。

    浔鸢意外,抿着唇没让他得逞,以不变应万变。

    左庭樾不是个多温柔的人,他习惯掠夺和掌控,手指带着狠劲儿插进浔鸢的头发,他迫她抬头,承受他的刚毅猛烈。

    浔鸢初时抵抗一下,后面他太强势,她想起维港上空陡然乍现的烟花,心软了软,由他在她唇齿间搅弄风云。

    男人身上冷调的浅薄味儿,揉杂绵密的复古檀香,介于克制和放纵的边缘,复杂又深刻的感觉,像步入深不见底的漩涡,吸引人坠入其中,步步深陷。

    左庭樾抱起浔鸢回游轮的房间,房门一开一合,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他压她在门板上亲吻,沿着耳畔流连到锁骨,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一路延伸到柔软的起伏。

    浔鸢的披肩顺着白皙的肩膀滑下,露出一身冰肌,触手生温。

    她两条藕臂攀在男人的脖颈上,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