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臂揽在浔鸢的腰上,带着人往包厢里去,用实际行动说话。
左庭樾和浔鸢先进,苏锦年跟在两人身后。
包厢里有五六个人,全是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左庭樾没理会包厢里突然站起身起哄打趣的人,带着浔鸢落座。
“庭樾,我们大老远从京都跑来找你,身边可是都没人,你出去一趟就领人进来,过分了吧?”
“就是啊,庭樾……”
“……”
包厢里的人看起来和左庭樾熟识,和他相处比港城那群人更随意。
左庭樾轻笑,面对一群人的调侃面不改色,听他们说个不停,把话头往浔鸢身上扯,才笑着淡淡斥了一句:“差不多行了。”
苏锦年入座,扬着声音找事儿:
“你说差不多行了,这不是还没差不多。”
“要不这样儿,你罚两杯酒。”
浔鸢目光看向苏锦年,按太子爷的行事作风,他该是会拒绝才是,只有他罚别人酒的时候。
却见太子爷笑的恣肆风流,薄唇一勾,眼尾溢出一抹浪荡。
“行。”
他竟应下,出乎浔鸢意料,她预感,会见到不太一样的太子爷。
酒水咕咚咕咚的从酒瓶里流出,他给自己倒满杯酒,大拇指和食指端住酒杯,微仰头,喝干净。
浔鸢看到太子爷仰头灌酒时滚动的喉头,青筋虬结在泛红的脖颈,拉扯出性感的弧度。
他连喝两杯,应承他们口中的罚酒,就,再没人找事儿。
她虽然是被苏锦年打着“喝一杯”的旗号拉进来,桌上,却没人叫她喝一杯。
左庭樾这酒,算是为她喝的。
他这人啊,护着你的时候是真的护,让人生出你在他心尖上的错觉,薄情的时候也能满不在乎的粉饰太平,谁管你心里怎么想。
饭桌上,他们一群人什么都聊,大多是说年少轻狂时的率性意气,听到他们提到太子爷年轻的时候还跟人玩儿过赛车,赌命那种。
浔鸢默默充当背景板,她不是怯场的人,但不是她的主场,她才不出头。
她能感觉到,左庭樾在这群人面前姿态更为放松,不像这些年港城左家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