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了。

    庭樾接任左家的时候早,他父亲是个情种,早早的丢下家业给儿子,陪着太太在国外工作生活。

    这些年他父亲在国外也做点生意,但家族里的一应事务是没再沾手,完全由庭樾一人担起来。

    左庭樾上位的时候年纪轻,一群老油条们自然得观望,不看好,俗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正所谓主少国疑,免不得有人心思活络,想生事儿。

    庭樾呢,手段强硬狠辣的坐稳了位子,迅速建立自己的亲信关系网,至于老臣,识趣最好,他还能容忍,好好让人养老,其他阳奉阴违的、一臣侍二主的,统统被他弄下去了。

    不是没有人有意见,但他说一不二,他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有别人的眼线和心腹,他老子的也不行。

    左家,只能有一个掌权,谁都别想掣肘他。

    老太太想着这些往事,也是心疼他啊,庭樾这些年蛮辛苦的。

    “好了,奶奶不说你了,你行事莫忘了分寸就好。”

    左庭樾给老太太重新倒了杯热茶,递给老太太。

    “听您的。”

    他谦恭着应。

    浔鸢来港城那么久,一次都没有看过会所的账单,这天她心血来潮,想来看看。

    到会所的走廊里,她被一位年轻的服务员拦住。

    看面容,青涩的不像话,一眼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