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按着玩儿,翻来覆去的玩儿他的手。
左庭樾听对面人汇报的间隙,视线含着警告的睨她一眼。
浔鸢装看不见,她又不是眼神解读大师,哪儿能看懂他的意思。
她不懂啊。
继续掐他的指骨,硬硬的,手感一点也不好,和他人一样,哪儿哪儿都硬。
她玩儿腻了,松开他手,想走,往后撤了两步,欲逃之夭夭。
只差一点,男人的大掌抓住她手腕,睇过来的那一眼,晦暗难明,深沉莫测,像是要把人吞噬进去,任由他施为。
浔鸢和他对视一眼,心下一紧,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她往外抽手,更想跑了。
男人的大掌像铁钳一样,牢牢控住她手腕,逃无可逃。
那行吧。
她随遇而安,跑不了就不跑了。
她听到男人磁性的嗓音淡淡说了几个字:“休息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会议继续。”
而后,他一手合上笔记本电脑,控住浔鸢手腕的那只手使力,拽她到腿上,手臂顺势搭在她腰后,托住她。
“玩儿够没?”
男人低头,薄唇抵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细腻的肌肤上,引起细细的颤栗。
浔鸢躲他温热的呼吸,揉捏自己的手腕,拧了拧眉,干脆伸手到他眼前,拿腔带调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