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庭樾喝了酒,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他浸了酒意,那股风流恣意的气场就从骨子里溢出来。
他眉眼轻扬,漾出点漫不经心的懒散:“打听人打听到我头上?”
他一出口,就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苏锦年认识他时间久,哪儿能不知道他的脾气,但耐不住他是真好奇,那感觉上来抓心挠肝的。
“护那么紧?”他试探着问。
真稀奇,他左庭樾身边这么多年,多少女人往上贴,便是不冲着他的钱财权势,也爱慕他优越的皮囊和气场。
到底是谁啊?
能让他这么大费周折,惊了京都一圈人。
左庭樾想到那女人那日仰脸湿红着眼望他,千万种情绪都化在那双潋滟柔情的眼里,让人想揉在怀里疼爱。
他灌了一口酒,包间里温度高,身上有点躁,连带语气更是不客气:
“你管那么多?”
苏锦年认识他多年,知晓他这般是真不会说,没戏。
“那有时间带来见见。”
左庭樾没应他这句话,径自喝着酒,没必要回。
包厢里的灯光落下,照亮他眼底的浅薄情绪,微红的喉骨起伏间,独一份的浪荡勾魂。
苏锦年不再提这个话题,一群人喝酒还嫌不够,又转场到台球厅,戳台球玩儿,后面又去郊区的山顶别墅看风景,野炊,折腾到天光大亮这群人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