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着湿透的头发,行动间水珠顺着他人鱼线和腹沟滴落,消失在腰下。

    “刚忙完?”浔鸢轻声询问着。

    “嗯。”左庭樾淡声应一句。

    “做噩梦了?”

    她鬓角汗湿的碎发,凌乱贴在耳边,眼眶发红,水润润的,像是哭过,破碎感的风情。

    “嗯。”浔鸢承认。

    她就这样濡湿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看着他,水润润的眸子,要掉不掉的泪花,眼尾泛着潮红。

    也不开口说一句话,欲语还休的委屈和脆弱,强撑着的倔强一般,勾的人心尖发软。

    想疼她。

    见惯她游刃有余的姿态,这女人一身妩媚动人的风情下,分明掩藏的是一副铮铮傲骨。

    想疼她。

    那瞬间,就这一个想法。

    他扔了毛巾,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微弯身,轻轻抬起她下颌,带着怜爱指腹揉过她通红的眼尾。

    “哭什么。”他低哑的声音落下。

    全港城有什么是他左庭樾给不起的么?哭什么呢?

    “没哭。”

    浔鸢扬着头要强的说,只是嗓音有点轻颤。

    左庭樾定定的看她几秒,神色不变,眼底的情绪都压在深处,不给旁人窥探的机会。

    “行。”

    “睡么?”

    浔鸢摇头,“睡不着了。”

    左庭樾猝然笑出声,男人磁性悦耳的笑声浸在黑夜里,又撩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