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昱霖,那应该就是左庭樾,她给经理打电话,问昨晚左庭樾是不是来了。

    经理:“您喝了许多酒,昨晚是左先生抱您回的房间。”

    浔鸢挂断电话,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又是他。

    懊恼过后,浔鸢正事儿没忘记办,交代好拍卖师。

    浔鸢又接了一个文物修复的活儿,是上次的老先生介绍的,还想邀请他去学校参加会展,她还没做决定去不去。

    这次的文物是小件的,浔鸢修复起来速度很快,也没有出门,泡在工作室,若不是云棠给她打电话,她还在干活。

    云棠兴师问罪:“浔鸢,你是不是忙的都不记时间?”

    浔鸢还真不记得是什么事,“什么事?”

    “我过生日,快过来。”

    云棠说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浔鸢到包房的时候,一群人在喝茶,今天云棠生日,来的都是港城的二代公子哥,全是熟人。

    云棠一直在等浔鸢来,她就是喜欢浔鸢,那有什么办法呢?

    “浔浔,快来。”

    浔鸢本打算找个空闲的位置坐下,偏云棠一眼就看见她,喊她过去坐。

    众目睽睽之下,浔鸢也不扭捏,坐到云棠旁边,蒋昱霖给她递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云棠就等着你到,压着不肯让厨师上菜,非得等你到了。”

    云棠笑骂他:“没给你茶水甜点吗?”

    楼敬跟着拱火:“想吃饭啊。”

    云棠不客气:“太子爷还在那稳稳坐着,你们还挑上了?”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安静,针落可闻。

    谁敢拿左先生开玩笑?

    虽然同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但金汤匙和金汤匙也不一样不是么,抛却港城左家的声名和他外祖家的地位,就说他自己,何尝不是靠手段能力出名的,没人愿意和左先生作对手,他太狠辣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