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背上几道红痕,浔鸢匆忙移开眼。

    但那几道痕迹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细细的,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留下的,嗯,她抓的,就刚刚,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那几道若隐若现的红痕,是两人之间激烈又隐忍的证明,比发生点什么更晦涩,隐秘又禁忌,欲罢不能。

    三亚,碧海无垠,阳光明媚。

    “浔浔,怎么心不在焉的?”

    浔鸢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海面,懒倦的回:“有吗?”

    “我刚和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啊?”

    “你说什么了?”

    云棠优雅的翻白眼,只好重复一遍:“咱俩连夜跑出来,会不会气炸他们几个。”

    浔鸢笑了笑,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跑都跑出来了,要生气也得等回去。”

    云棠给她比大拇指,抱着游泳圈去海里玩水。

    浔鸢坐在太阳伞下面,安安静静喝冰镇的椰子汁,这日子慢悠悠的是真不错。

    她没打算下水,所以衣服都没换,穿的红色挂脖长裙,露出白嫩嫩的肩膀和胳膊,海边风大,裙摆被吹的荡漾。

    “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忽然,陌生带着怪异腔调的中文响起。

    浔鸢吸着嘴里的椰汁,慢半拍回头看他,指了指自己的杯子。

    “我有喝的。”

    她唇离开吸管,随意的答。

    “我是说香槟,小姐。”

    来人继续用带外国腔调的中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