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一吹,荡然无存。
烟抽完,左庭樾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去,西装外套在夜风中划出凛冽的弧度,他步履从容,连背影都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之气。
林特助停顿几秒,就这刹那时间,他视线朝人群的方向看过去,浔鸢满身浑不在意的散漫气息,然而坐姿却优雅,慵懒之余,贵态天成。
像名门世家精心养出来的掌权人。
他欲收回目光,眼角扫到歪歪斜斜躺倒在椅子上的云棠,好好的衣服让她蹂躏的不成样子,醉鬼。
林特助眸光定了定,转身,离开,一气呵成。
蒋昱霖听见浔鸢的话,给她比大拇指,酒杯隔空敬她,真的是佩服死她这股难以捉摸的劲儿。
浔鸢酒杯抬了抬,仰头,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滑进她口腔,细白的颈子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喝完这一杯,浔鸢寻个机会悄悄溜走,她困了,喝点小酒,微醺感上涌,情绪更松弛,她心神放松,想休息。
她贴房卡到房锁上,“滴”一声,门锁打开,与此同时,又是一声响起,浔鸢视线望过去,触目是左庭樾,她不慌,微微扬唇笑,恰到好处的娇艳弧度。
“刚到?”她启唇,声音不高不低,像多年老友,话语随意。
他从喉腔里淡淡“嗯”一声,不咸不淡的。
浔鸢弯唇笑,推门进房间,不管他了,就他高冷么,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