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你我的钥匙在哪里。”

    林特助好笑:浔鸢小姐,你知道你喝多酒是这个样子吗?

    左庭樾没办法,直接从她手包里把车钥匙拿出来,浔鸢不肯,他控住她的手,斥她:

    “浔鸢,别闹。”

    浔鸢手腕疼,他手劲大,眼眶更红了,那点情绪上涌激发的酒意,亦或者说是借酒放纵自己的借口也在这点疼痛中渐渐散去。

    她不再挣扎,手放下,声音也消失,空间顿时安静下来。

    左庭樾拿到钥匙扔给林特助。

    “你开她的车回去,明早开到酒店。”

    林特助点头:“好的,老板。”

    林特助开车门下车,左庭樾绕到驾驶位,后座只剩下浔鸢一个。

    车子启动,一直到酒店,浔鸢都没再说话,她头疼,想睡觉,左庭樾更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于是,一路无话。

    下车的时候,左庭樾见到浔鸢闭着眼,抱她进酒店,放她在床上,而后自己去洗澡。

    浔鸢在他离开后睁开眼,眼底清明,能听到他洗澡的水流声,她躺在床上沉默。

    卧室的灯光明亮,落在床上,照亮她周身,她小小的一团,陷在柔软的床被里,显得特娇小。

    浔鸢突然皱了皱眉,鼻翼全是左庭樾的味道,他身上的檀香味道太无孔不入,只这么一会儿接触就沾上,明明不是多浓重的味道,偏偏侵袭的时候毫无差别。

    像他这个人,人霸道,用的香也是如此。

    浔鸢想去洗澡,她下床要去另一间浴室,也就这个时候,浴室的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