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伸手我也不会摔倒。”

    左庭樾眉目轻挑,真是,好心没好报,小白眼狼。

    尽管,她说的是事实。

    就算没他,她也不会摔倒,但是会狼狈一些。

    “呵”

    他薄唇中溢出一声轻嗤。

    得,他活该,谁让他多管闲事。

    浔鸢在家休养一个星期,这几天,她几乎没出门,给花浇浇水,喝喝养生茶,该吃药吃药,该睡觉睡觉,工作邮件照常回复。

    就,挺悠闲的。

    徐穗陪她待了三天,第四日就被经纪人的夺命连环call召回去了。

    第八日的时候,浔鸢接到云二小姐的电话。

    “浔鸢,你今日再不出来,我就去浅水湾逮你了。”

    浔鸢失笑,“好,这就来。”

    挂断电话,浔鸢换了身月白色的旗袍,开车到会所。

    包间里,云棠和蒋昱霖等人正在打牌,让浔鸢出乎意料的是,左庭樾也在。

    他坐在牌桌前,袖口挽起来,露出嶙峋的腕骨,手腕上的patek  philippe名表在炽白灯光下折射出冷光,坐姿慵懒,浑身上下散发着懒散不羁,他就坐在那儿,那种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姿态,贼招小姑娘喜欢。

    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

    渣男。

    浔鸢在心底默念。

    云棠见她来了,抬起头冲她招手,眼底泛着欢喜。

    “浔浔,救命。”

    浔鸢走到她身边,就听到云二小姐问:

    “我和浔浔是一伙的,中途换人行不行。”

    蒋昱霖没什么意见,就是玩个乐子。

    他将目光看向左庭樾。

    “庭樾”

    左庭樾懒懒的应,磁性的嗓音拖拽出一点尾音:“行呀。”

    云棠立马起身,换浔鸢坐下。

    浔鸢:……就没人问问她愿不愿意吗?

    低头看手里的牌,四个色儿的都有,烂死了。

    左庭樾:“九万”

    左庭樾是浔鸢下家,浔鸢喊出“碰”,然后打出一个一万。

    此后浔鸢有碰有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