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音有点轻扬,带了点不羁和睥睨。
噢,东南亚上百个亿的锡矿石,小事儿。
真是能耐的很,尽管确实,他有这个资本。
浔鸢了然的点点头,眉目娇俏,笑笑说:“那下次我能不能一起?”
左庭樾闻言,抬头看她,目光从她脸上寸寸扫过,唇角扯出一个薄笑。
“不能。”
“不带你。”
他难得这样一句话说两遍。
浔鸢目光澄澈,眼底的神色清晰可辨,她眸子望向他,嗓音里含着点笑意和温软。
“为什么不能带我?”
左庭樾放下筷子,眼底卷点笑意,漫不经心的语调。
“你漂亮。”
浔鸢笑说:“漂亮就不能带出去吗?”
“不能。”
“那边乱,漂亮容易遭人惦记。”
“又不能时时刻刻栓你在身边,被人盯上怎么办?”
还是那副懒散的腔调,嗓音醇雅的像是尘封百年的好酒,厚重且勾人心痒。
他一字一句说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悄无声息落在人心尖上,撩人又不负责。
瞧瞧。
太子爷甜言蜜语说的多动听,可明明他眼底的笑意那么浅薄,总也让人摸不清深浅。
浔鸢眉眼温婉,似是而非的问。
“真被人盯上了,你会来救吗?”
左庭樾像是耐心告罄,站起身,居高临下看她,眼底的神色太凉淡。
“说什么傻话。”
真是有够薄情的,上一秒甜言蜜语,下一秒立刻就能泼你一盆冰水,收放自如的,真绝。
浔鸢纤长的睫羽颤动了下,她笑了一下,淡淡说:
“的确是傻话。”
分明这种事情她见多了, 贵公子游戏人间的本性,谁比谁认真呢。
一场普通的风花雪月罢了,只是恰好这段风花雪月的主角是他和她,恰好她和他有那么点过去,所以她不可避免的动了真心。
这场风月,她只为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