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点事,我先走,你们玩儿」
发完消息,她拉下挡板。
镜子中,她眉目染上绯红的艳丽,头发凌乱散落在脑后,唇瓣颜色浓重,微微泛着点肿,眼神里还透着春意。
她一把将镜子拉上去,眼底的笑意渐渐化为虚无,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袭上淡淡的漠然。
情路漫漫,看不清前路。
浔鸢以手做梳慢慢打理头发,然后开车打方向盘回浅水湾。
左庭樾回到包间,楼敬挨他比较近,面前,酒香醇烈。
楼敬特意寻个方便说话的时机,声音压的低:
“城南那片地你是怎么打算的?”
左庭樾漫不经心:“试探我口风?”
楼敬心神一凛:“提前问问。”
左庭樾勾唇,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嗓音淡薄:“想插一脚?”
楼敬算是了解他霸道散漫的性子,习惯说一不二,别试探他,有什么说什么。
“能吗?”
楼敬紧跟着补充:“不白收,粤湾区的工程。”
左庭樾摇晃杯中的红酒,深沉靡丽的色泽,像极那个女人眼尾的风情。
迷醉,厚重,余韵悠长。
“叮——”
他放下酒杯,嗓音薄淡:“明天让你秘书和林特助谈。”
楼敬拍手,笑说:“痛快。”
心神放松下来,楼敬闲谈提一句。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吸吸鼻子,味甘甜,冷调,清透薄香,又淡又穿透人心。
怎么说呢,沁人心脾,回味无穷,是恰到好处的勾人。
“女人味?”
他轻声疑问,眼神偷偷瞄这位太子爷,想看他神色露出破绽。
可惜,他面色根本毫无波动。
好定力。
左庭樾没兴趣和他谈这个问题,拿西装外套起身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身上独有的千年檀香感和那股清透薄香交织在一起,勾勾缠缠。
你别说,还真挺好闻。
林特助在楼下等他,左庭樾上车。
车子启动,窗外,街灯明亮,炽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