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暗藏戏谑。

    浔鸢醒转过神来,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又看他失神了么。

    “没看够行么”

    她勾唇,嘴角笑意妩媚娇俏。

    “行,怎么不行”

    左庭樾弯唇,俊美面容染上淡淡的笑意。

    “没看够那你继续看”

    浔鸢:“能看多久”

    左庭樾:“你想看多久”

    昏暗的走廊中,男人轻薄浅笑的眉眼动人心魄,浔鸢突然生点贪念,且,一发不可收拾。

    “看一辈子,行么”

    未经大脑的话说出口,想收回,为时已晚,她也不会收回。

    左庭樾低低笑出声,似乎是觉得好笑,有被她说的话惊讶到。

    “做人不能这么贪心”

    他说出的话像提醒,像警告。

    贪心吗?

    或许有那么点,但是浔鸢自恃她值得。

    后悔吗?

    绝不。

    她眉眼生花,笑意流转,清冷的嗓音放轻放软,有股别样的风情乍现。

    “怎么叫不贪心”

    左庭樾不言,指尖的猩红忽明忽灭。

    浔鸢自顾自往下问,好似是妥协,又可能只是纯纯好奇。

    “不贪心能得到你的心么”

    “你试试?”

    他轻笑着反问回去,把问题抛给当事人,模糊语义,自己落得干干净净。

    浔鸢知道,左庭樾就是这样的人,分明凉薄到极致,偏偏还能漫不经心跟你调笑。

    真不知道八年前他是出于什么心理给自己输血。

    要他大发慈悲,心软一次,得有多难。

    还是不想放弃,不想低头,还是对他心存幻想和希望。

    就是喜欢,怎么办呢?

    她笑:“怎么试”

    左庭樾眸光定定看她几秒,轻笑,抬脚迈步到她面前,修长的手臂绕过她身体,挺阔的身躯向前压,动作意味难明。

    浔鸢站在原地,不躲不闪,眼底目光温淡含笑。

    细看下,她左手拇指抵在食指关节上,指甲泛白。

    直到,两人距离近到她一抬头就能吻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