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待人接物也是温和周到。
浔鸢唇角勾起,清冷的眉眼染上柔意,点头:“是我,张太太,您好。”
“听我先生说,您有把握修复那件珐琅彩的瓷器,真是太感谢您了。”
“张太太不必客气,您先生可是许给我一笔丰厚的报酬。”
浔鸢并不居功,拿人钱财,与人办事。
张太太摆摆手,“那是他该付的酬劳,只谈酬劳,太冷冰冰,法理之外还有人情,您能帮忙,我不胜感激。”
浔鸢淡淡笑笑,“您太客气。”
满月宴结束的时候,张太太盛情难却,塞给她一堆礼品。
浔鸢自己用不到,转头悄悄塞给蒋昱霖。
“那是张太太送你的”蒋昱霖反抗。
“给你吃,固本培元,补肾气”浔鸢淡淡回。
“根本用不着,就我这配件,起码三十年没问题”
浔鸢根本不听:“是吗?”
“我听会所的人说你和一姑娘进房间,半个小时后就出来。”
话说完,没再给他辩驳的机会,打方向盘离开。
蒋昱霖:“艹”
他杀人的心都有。
浔鸢回到工作室,接到一通电话。
“你事情忙完吗?我这里用不到你。”
那边不知道说什么,她“嗯”一声,挂断电话。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晚霞透过玻璃洒进来,笼罩她全身,柔和她身上冷淡的气质,她端坐在桌前,半垂着眼睑专心勾勒色彩,卷翘的睫毛投下阴影,精美的珐琅彩瓷器在她纤细的指尖焕发新生。
她认真工作的时候有一种遮掩不住的美丽,那股神秘感,好似失去辖制,在无人处尽情释放。
云棠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她身子一顿,眼底闪过惊艳。
浔鸢听到门推开的声音,手上勾勒完最后一笔才转头看过去。
美人回眸浅笑,怎么说都是格外令人心折。
云棠缓过神,夸张的大叫:“浔浔大美人,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没人告诉过你恃美行凶是不道德的吗?”
浔鸢扬眉,似是对她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