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儿又娇又软,卷着点京腔,娇软不做作。

    他伸手,将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眼眸掠过车外站着的浔鸢,微勾唇,笑意浅淡。

    “这么晚下班,一个人不害怕么?”

    他视线一寸寸从她身上划过,眼神分明毫无波动,偏偏让人觉得无所遁形,是那种自带压力的目光。

    也就浔鸢不是寻常人,面对他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能做到熟视无睹。

    她翘起唇角,是恰到好处的娇艳。

    “害怕怎么办呢,我要工作赚生活费的,要不劳烦您屈尊送我一程?”

    “赖上我?”

    他似是调笑,可嗓音分明寡淡无温。

    “赖上左先生行吗?”

    浔鸢温声,夜色下,她笑的散漫又娇俏,像是黑暗中悄然绽放的血色玫瑰,美丽勾人  ,充满诱惑,却,长满尖刺。

    看似可堪弯折,也只是看似。

    左庭樾笑的玩味,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掷地有声,仿佛要穿透人的耳朵。

    “过来。”

    浔鸢没动,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

    这不对劲,有那么容易?

    左庭樾难得有那么点耐心,重复,声音沉沉无温。

    “过来。”

    浔鸢这次确认自己没听错,缓步靠近宾利车,直到站在他面前。

    “低头。”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没有前因,命令式的语气,可他嗓音沉哑的好听。

    浔鸢鬼使神差真的低头,她微弯腰,绸缎的披肩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小片肌肤,白的晃眼。

    左庭樾降下车窗,手伸出,在她侧脸下方抚过,温热的指腹和白嫩的肌肤相碰,带来触电般的酥麻感,她心跳陡然失衡。

    身体下意识后退两步,那是领地被入侵的防范。

    左庭樾似是勾唇,他收回手,用手帕擦拭指尖。

    浔鸢遽然生出羞愤,欲出口质问,便听他嗓音低沉含笑。

    “脸上蹭上颜料自己也不知道。”

    只一句,浔鸢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挑起的火气顿时熄灭,情绪波动无处发泄,白玉般的小脸染上红润。

    终究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