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全靠池裴撑着。
“阿池,晕,抱。”她赖在池裴身上不肯走,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池裴没见过这样的叶轻,呼吸逐渐加重,但他还有事,“你要找弟弟谈谈?”
叶轻‘扑哧’笑出来,“找什么弟弟,哪儿有弟弟,我有个醋坛子就够了,要弟弟做什么?”
“其实也不是不行,”池裴扬了下眉梢,嗓音低哑且流氓,他俯身到叶轻耳边低喃,“姐姐,疼我。”
叶轻和池裴在法国这几天,睡觉睡到自然醒,吃点东西,看着天好就去外面溜达。
池裴一向对逛景点不感兴趣,但叶轻第一次来,在网上查了很多攻略,拉着他去打卡拍照。
他也乐得配合。
夜晚的塞纳河畔灯火通明,暖色的灯光打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晃得人心醉。
池裴双腿大开,懒懒地靠在长椅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在到处拍照的叶轻。
婚礼结束了、考试也通过了,难得瞧见她这么放松的样子。
她不说,但是他知道,在考试前几天,她很紧张,有几天晚上都失眠了。
现在好了,每天吃吃喝喝开心的不行,睡觉也睡得踏实。
他老婆可真不容易,也真得很优秀。
前几天池知砚还特意打电话来恭喜她考试通过,顺道表扬了自己儿媳妇一番,那些话池裴听了,胸中涌起一股自豪感。
看,他的轻轻就是这么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