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了,而她也做好离开的准备了。
现在,为什么,沈妤柔又跑来对她这样侮辱。
心里压了块石头似的闷。
“沈女士,你误会了,我没有想跟池裴怎么样的。”叶轻哑着嗓子开口,想为自己证最后一次名。
只是她才说了一句,沈妤柔就嗤笑了一声,接着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茶几上。
是这几天池裴跟叶轻在一起时被人拍下的。
“你没想怎么样?你才回来几天,阿裴就跟着了魔似的黏在你身边,吃饭、逛街,”沈妤柔顿了下,目光略过叶轻脖子上的红色痕迹,“睡觉,你还想怎么样?”
那是池裴中午出门时,在她身上留下的。
叶轻只觉得那片皮肤灼热的紧。
她微微侧了下身,避开沈妤柔的视线。
沈妤柔继续咄咄逼人,“阿裴那么好,那么优秀,他能在事业上有这么大的进步,都是因为身边的女人不是你,你看你的出现,把我的乖儿子都弄丢了,公司开会不去,合伙人见面他不出现,还想方设法跟他亲妈吵架,叶小姐,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接受自己儿子的另一半把他变成这样吧。”
抑郁症患者最大的问题就是自我反思,他们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细微的表情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