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皮真厚我就做不到。要不然也不至于肉都吃不到”朱樉感慨。

    朱橚:“”

    一顿酒菜,朱橚打着老朱的旗帜疯狂给桌上的常茂和老徐上情绪价值。

    还真别说,这老朱的旗帜就是好使,轻轻松松就把关系彻底拉近,亲如一家了。

    一口一个茂哥,一口一个叔父叫的常茂和徐达都不好意思了。

    我叫你一声茂哥,我到你家蹭饭很合理吧?

    我叫你一声叔父,我到你家吃饭你不能挑我理吧?

    既然都是一家人,朱橚果断地选择向亲爱的叔父狠狠地哭诉了一波。

    痛哭流涕,控诉老朱不给零花钱。

    常茂和徐达一阵劝慰,徐达更是当场掏出了三十两的银子,说是他这个当叔父给的零花钱。

    朱橚当即推辞,硬是给写了一张借条。

    边上只顾着吃肉的朱樉已经彻底看呆了。

    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完全不认识自己的这个五弟了

    这特么的,五弟,你才十岁啊!

    十岁,吃了一顿酒菜,把堂堂魏国公和郑国公就给说的痛哭流涕,硬是给聊成另一家人?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常茂亲自送走了徐达,又亲自送别了朱橚和朱樉

    吃饱喝足的哥俩走在应天府的街道上。

    朱樉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朱橚还在感受着这独属于大明的气息。

    虽然穿越过来几个月了,可每每走在这应天府的街道上,总会有种恍惚的感觉。

    谁能想到这一睁眼的功夫,自己就从高楼林立的新世纪来到了数百年前的大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