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探头进来,怕明天一早忘了,她又进屋拿了存折给魏瓒。
魏瓒看了眼,是孟冬青自己的存折,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取五百块钱做什么用?”家里似乎没有太大的开支。
孟冬青没打算瞒他,“借给江报春,她去闹只要回了一百出头的钱,流产完又坐了小月子,手里的钱估计不够。”
江报春去渣男家里闹了两场,钱只要回来问分。
不过渣男最终同意拿结婚证带她去把孩子流掉,江报春最终让步。
孟冬青坐大月子的时候,江报春在坐小月子,今天孟冬青去街上溜达,看到江报春和收容所陪她的女知青在摆摊了。
两人最终支了个鞋摊,卖乡下收来的布鞋,和红旗公社胶鞋厂的瑕疵鞋。
卖鞋的成本比较大,她们小摊上的货不多。
孟冬青上辈子一直在打打杀杀,为生计发愁,这辈子她一点奋斗的想法都没有,能得过就且过,没什么大志向。
反正钱够吃喝就行,房子争来了,她对穿、行没有太大的欲望。
孩子有了就生,需要结个婚就结,是谁好像对她来说,影响都不太大。
当然,孟夏丽该收拾还得收拾。
但今天看到江报春后,孟冬青突然想做点什么。
为和原主一样,被思想困住,被家拒之门外,没有退路的女孩子们。
不过现在还只是光有这个想法而已,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做,她要怎么告诉女孩子们,贞洁这东西就是个屁呢?
身体是自己的,你有自己做主的权利。
当然,孟冬青不鼓吹放纵,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有承担责任和后果的觉悟,小年轻没那个能力,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吧。
孟冬青想不太明白,所以在魏瓒再一次惊醒,去看醒醒有没有尿湿尿布的时候,问了魏瓒。
“你一个人的力量做不到。”魏瓒认真听完她的话,也认真地回答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孟冬青突然觉得魏瓒看她的目光怪怪地,柔得能滴水了。
“啪!”孟冬青直接把大灯给拉亮了。
有了醒醒后,姑奶就不拉电闸了,现在有这个条件,总不能叫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