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京肯定可以拿到。”
他神情冷漠,仿佛在议论旁人的事。
“哦,对了,你妈妈的病情也可以咨询他,谢家在医学圈子里颇有人脉,说不定能找到我都请不到的名医。”
他的语气不像是阴阳,倒像是认真推荐。
梁锦安心头厌烦。
“你是呦呦的父亲,却口口声声让另一个男人帮呦呦解决问题,不如让呦呦喊他爸爸好了!”
夜里,冷风凄凉。
傅闻衍周身的气压却比夜风更冷,勾唇,笑意讥诮。
表情也越发凉薄。
“可以啊。”
梁锦安惊骇不已,浑身颤栗。
他却不理,继续道:“呦呦发烧,你不通知我,直接去找谢望京。”
“如果不是宁宁告诉我呦呦病了,我到现在都不知情。”
梁锦安睨他一眼。
“我给你打了不下十个电话。”
他没什么表情。
“不要再撒谎了。”
“我有没有撒谎,你自己看。”
她拿出手机,找到通话界面。
却被他躲过。
似是失去耐心,绕开她往多多所在的儿童病房走。
梁锦安的手紧紧攥拳,指甲陷进肉里。
她明白了。
刚才她打十通电话的时候,接起的人是高宁宁,不是傅闻衍。
后续,高宁宁又把她联系他的电话全都删了,只留下微信信息。
如果傅闻衍稍微对她多一点耐心,就能听她解释清楚这一切。
但他和南南一模一样,根本不把她说的话当回事。
脸色惨白,她已经无力计较傅闻衍的态度,只关心呦呦的药。
对面,傅闻衍的贴身助理走来。
他是傅氏所有员工里,唯一一个知道梁锦安和傅闻衍婚姻关系的人。
徐特助前段时间被傅闻衍派去非洲盯生意,梁锦安失踪前几天才回来。
“梁主管,好久不见。”
由于不想被公司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徐特助从未喊过梁锦安傅太太。
梁锦安点头,也向他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