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淡淡香气的手将时萤的下巴勾了回来,两人的脸庞贴的极近,月溟的手指如白玉般修长通透,指腹淡淡的粉色,漂亮色气极了。
和他对视,稍不留神就会迷失在那双鸢紫色眸子里,会令你忍不住去探寻,为何他的眼中覆盖着薄雾,为何眉头微蹙带着哀色。
神秘又恍惚。
如果月溟能在现代,他一定是一个忧郁颓然的浪漫艺术家,能为艺术生,亦能为艺术死。
可他是兽世的雄性,本该瘦弱病态的身板都带着力量感。
“怎么不说话,嗯?”
月溟靠的越发近了,近到侧脸就能亲到时萤的脸蛋,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肌肤上,酥酥痒痒的。
“当然要看!姐的鱼塘海纳百川!看这都是姐打下来的天下!”时萤大手一挥,颇有气势,她现在就差一副墨镜别在头上,端的就是潇洒浪荡的范。
月溟他们听不懂时萤说的,但直觉告诉他们不是什么好话。
于是,他们做了一个动作,将时萤抱离台子。
时萤:
时萤对他们比了个中指,反正他们看不懂,真屑啊这几人!原本她还只是好奇,既然如此她一定要来看!
一身反骨的华国女人!
“等等等等!放我下来!”
在经过某个摊子的时候时萤眼前一亮,激动地拍着月溟的手臂,她看了什么!
是稻谷!是家人啊!
异世竟然能看见亲人,时萤恨不得泪流雨下呜呜呜——
杆子偏青,上面颗粒金黄。
以前的村子里都有种水稻,时萤的奶奶家也有,那些稻谷还都是手工脱壳的,每到稻谷成熟的时候,奶奶家的大门口就铺满一层的谷子,先要太阳晾晒,然后用铁耙不断翻匀,至于怎么脱壳她有些不记得了。
现代都用机器脱壳的,要不是小时候常去奶奶家,时萤也不知道这种该如何操作。
城市发展的如此迅速,他们这些年轻一代的对于农作物如何处理的知识实在缺乏。
她要吃上米饭,她要补充碳水化合物!
——
这一段就不放有话说了,正文字数是够的。
咱们真的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