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土盾从地面迅速生出,护在他身前。
枪头砰地一声,重重刺在土盾上面。
土盾震动了一下,在摇摇晃晃中土崩瓦解。
土枪没了阻挡,长驱直入
马三旺刚才与龚暃一战,已经是拼命一搏,土盾祭出之后,噐息已经耗尽,他苦笑一声,只好举起剑身强迎上去。
土枪枪头刺在剑身上,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马三旺握剑之手虎口发麻,承受不住土枪噐息冲击,手劲一松泄,长剑立刻被震飞了出去。
失去长剑之后的马三旺再也无物可挡,只能拼力往后急退。
可惜,他退,失去了阻挡的土枪加速猛进
一退一进之间,两者的差距急速缩短。
终于,土枪一击,枪头精准地从他身体器藏中间穿过。
枪头贯穿过马三旺身体之时,白象天的身子跟着动了起来。
她的身子掠过旁边一位白虎帮帮众,随手抓过那名帮众手中的一只铁杆长枪。
马三旺被重创之后,气息一滞,无力再退。
白象天狞笑一声,一手掐着马三旺的脖子,拖着他的身子往后急走,直到靠近庙门,抬手一枪,将马三旺的身体一击凌空钉在庙门的牌头柱上。
台下药农发出一阵阵惊呼
那杆长长的铁杆长枪,就像一根长钉,将马三旺的身躯狠狠地钉挂在庙门之上。
白象天松开长枪,落下身子,抬头望着马三旺,道:“愚公,此时此刻,你,可有后悔?”
马三旺咳嗽几声,嘴里吐出几口殷红的鲜血,低头看着白象天,缓缓道:“我若怕死,便不会上台,既已上前,虽死何悔!”
“死?”白象天道:“你觉得这样死,有价值吗?”
“死在白象天你这种人手里,还真没什么价值。”马三旺道:“但为这些手无寸铁无辜的药农而死,多少还是有些价值的!”
台上一位白虎帮堂主大怒,走上前,指着马三旺的鼻子骂咧咧道:“都要死了还嘴硬,帮主,看我上去把他面具撕下来示众!”
白象天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他是因愚公的身份死的,也就配得上这副愚公的面具。想撕下他的面具,你还不配。他这种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