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沉。
如果已经明知无法战胜,那么,等落木和少年都恢复过来,即使输了,也输得无可厚非,输得体体面面。
要这么算计下来,落木和那少年都恢复之时,才是最佳的上场时间。
这个死胖子,莫非就是这么想的?
练息一道,我自认这死胖子绝不会是我的对手。
但若论算计之术,在死胖子面前,我却是似乎显嫩了些。
想到这里,青云布衣不由正色地看了胖乎乎的少年一眼。
在桂花楼中,见过太多一时强盛的练息师死于看似微不足道的算计。
他之所以能以练息境掌管桂花楼六处,除了他出类拔萃的练息天赋之外,就是他对擅于算计之人一直以敬而远之道相处。
正因为对这些保持了适当的敬畏之心,才免于他们的算计。
眼前这个一度让他看不起的胖乎乎少年,现在在他眼里越来越像是这类人。
胖乎乎的少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青云布衣变得有些异样的眼光,自顾自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眯着眼睛,百无聊赖的数着酒杯,一杯,一杯,又一杯,究竟桌上多少杯
斧小曼抿了一小口夜月萧叶递过来的猴儿醉,赞道:“这就是你们说过的猴儿醉吗?好好喝呀,真是好酒!”
白姨的脸从她的手心露出来,面露不满之色:“公主你以前可没喝过什么酒,哪里分得出个酒的好歹来呀。”
斧小曼伸伸舌头道:“确实分不出什么好歹来,只是觉得好喝了。”
白姨皱眉道:“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越是觉得好喝,越是容易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公主年纪尚小,女孩子在外面还是少沾些酒的好。”
斧小曼乖巧地嗯了一声,边说边将酒杯放下:“早听他们说起猴儿醉,忍不住也浅尝了一口,以后不喝就是了。”
“如此甚好。”听见斧小曼如此表态,白姨才放心,她的脸在斧小曼的手心慢慢消失了下去。
见此情景,夜月萧叶笑而不语。
现在月牙镇继续参战的人都收拢聚集到了镇衙之中,虽说落木和少年砸暂时都失去了战力,但有斧小曼在,夜月萧叶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