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急道:“你给我压小木,压月牙镇!”
“狗娃,你别管张叔,就听张叔的,给叔一次全压上。”
被他叫狗娃的海坊伙计用手指了指广场中最大的那块幻屏,压低声音道:“张叔,你先看清楚现在场面上的情况。”
“落木就要撑不住了,现在的局势对咱月牙镇可是十分的不利啊,你怎么还敢压月牙镇?”
张老板听着突然就火了,他刻意放大了声音,气呼呼道:“不利?什么不利?”
“狗娃,你以为张叔我自己没长眼珠子吗。”
“夜月那个人模狗样的兔崽子都把落木欺负成那样了,我不压小木,不压月牙镇,你让我压谁?”
狗娃一脸尴尬道:“叔,小声,小声些。”
“张叔啊,咱这是赌钱,不是赌气,你赌气也赢不了钱不是。”
张老板不仅没有压低声音,反而放大喉咙叫道:“小声,小什么声,叔我就是来赌气的。”
“我,月牙镇张记包子铺老板张富贵,是不折不扣的月牙镇人,我就赌落木胜,我就赌月牙镇胜!”
狗娃见自己按捺不住张大包,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行,行,叔,你别叫了,我给你全都换成筹码还不成吗,压,压,全压月牙镇?”
眼看着狗娃收下油布包,张罗着给自己落筹,张大包点点头,拍着赌桌囔道:“狗娃,你这就对了,给叔全押月牙镇!”
狗娃默默地收下张大包的家当,换出筹码,将他的筹码在押筹的操作幻屏上全都压到了月牙镇头上。
张大包刚要走开,后面伸过来一只手,不由分说一把把他拉开。
摊大饼的李婶上前也将手头的一个布包扔到服务台上:“张胖子,你好了没有,好了就让让!”
“狗娃,给婶子也都换了,跟张胖子一样,都压落木,压月牙镇。”
海坊伙计打开布包,里面东西更杂了,镯子,碎银,铜板,头饰。
这次,狗娃没有做声,默默地换起了筹码。
等他换完,抬头一看,后面已经悄无声息地排起了一个长队。
他将队伍中的人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全都是月牙镇里本地人的熟脸。
“压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