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是借来的,既然借的,就该还!如今皇上不追究她的欺君之罪,已是开恩,她怎么还能纠缠呢?”
邓老太傅更是言辞锐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一个女子也能统帅三军、建功立业,真是荒谬!若皇上允了你,岂不是告诉世人,女子亦可为将?那礼法何在?纲常何在?”
太子回眸,同情般地看着许靖央。
“父皇不追究已是天大的恩典,你本该叩首谢恩,安分守己地做个闺阁女子,可你倒是得寸进尺,贪心不足,实在令人失望啊。”
殿内喧哗四起,声浪如潮。
许靖央孤身立于大殿中央,甲胄寒光凛冽,迎着那些异样的目光。
“许靖央。”皇帝高坐龙椅,声音冰冷,“现在,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她说,“这朝堂里,你们容得下自己的利益熏心,容得下贪官腐败,容得下狼狈为奸,容得下钱容得下权,唯独容不下我这样一个立过战功的女人。”
这一句句掷地有声的言语,最后一字落下,殿中死寂。
满朝文武如遭雷击,面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