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足够聪明的,起码比她父亲许撼山有眼色。
“除夕那夜,朕赐膳,已经表态了,难道他们还敢轻视?”
“这正说明威国公蠢笨,没有彻底领会父皇的意思,倘若父皇这次不严肃处理,威国公下次还敢折腾,试想许靖央一个姑娘,能怎么抵抗?”
轻视皇权,对于皇帝来说,那是触怒了他的逆鳞。
“这个威国公,朕知道他没什么本事,可他有一个好儿子,否则也坐不到这个位置来,没想到如此糊涂愚昧。”皇帝严肃说。
他当即吩咐太监:“传威国公来见朕!”
语气不太好。
萧贺夜站起身:“父皇先忙,儿臣去探望母后。”
“嗯,”皇帝想起什么,又说,“皇后用心为你相看王妃,你至少别拂她面子。”
萧贺夜的袍角已经掠过门槛,没有回应就走了。
他走在回廊下,深夜的寒风,穿过萧贺夜袍角,身后老太监提的宫灯,摇摇晃晃。
老太监:“王爷为许大小姐说话了。”
萧贺夜看他一眼:“她现在是本王的人了,初次交锋,本王合该替她撑一次场面。”
“是,”老太监又说,“官兵给的证词上,那彭虎污蔑清白的话足够难听。”
萧贺夜脚步顿了顿,想起许靖央那张含泪清冷的面貌。
她哭是装的,他看得出来。
可即便如此,他却更能察觉她的孤立无援。
不得不用眼泪作为武器伪装自己,对于一个性格外柔内刚的人来说,是一种痛苦。
萧贺夜那一瞬间竟有些怜悯她。
想到这里,他侧眸吩咐老太监:“审讯过后,割了彭虎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