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惑不已:“玉清要做这件事,自然得瞒着齐王舅父给她的人,可怎么会连景来的人也这样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子琴摇了摇头,也不知道。
安宜郡主又问:“人都死了,那个青奴也死了?”
“听说烧毁的屋子门口,有两具女尸,已经辨认不出面容,但都是被一刀毙命后烧成焦尸的,应该就是青奴和红奴。”
安宜郡主烦躁道:“青奴也死了,那看来是无法探查内情了,但是我们都知道玉清的计划,如今却演变至此,此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必定是姜婠的手笔。”
子琴问:“那可要告知齐王?”
安宜郡主道:“必是要告知的,决不能让姜婠脱身干净,但也不能直接去告知,这样,我写一份密信,派人匿名送去齐王府,只要告知齐王舅父玉清的计划,他必定会追查此事,”
“就算查不出什么,也会知道是姜婠做的,以他对玉清的疼爱,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着,她便起身去写密信了。
但正写着密信,另一个侍女子筝从外面进来。
“郡主,适才有一个人送来一封密信,声称是谢相夫人派来的,说务必亲自交到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