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和脖子上,还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

    可怀南公主看他躲开了,又觉不够解气,一甩鞭子,鞭子上的银片相撞,发出丁零交错的声音,随着她又要甩向宇文峥了。

    景安君见状,上前挡在宇文峥面前,出声叱问:“怀南公主,快住手,你想在这里杀了大殿下么?!”

    怀南公主停下了,却把鞭子握的更紧,冷眼扫向景安君,咬牙道:“我不光想杀了他,还想杀了你呢,景安君,今日之事,你也难逃其咎。”

    景安君哂了一声,道:“怀南公主,事到如今,你这般生气又有什么用,你再想弄死本君和大殿下,你也不可能真的对我们怎么样,倒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收拾今日的烂摊子吧。”

    怀南公主眯着眼眸盯着景安君,怒笑道:“你们今日去姜家闹着出,就是为了惹怒雍国,惹怒谢知行,好坏我的事,对吧?为达目的,你们倒是不嫌下作,什么手段都肯用,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也做得来,”

    又看向宇文峥,讽刺道:“尤其是你,真不愧是陛下的儿子,跟他一样会作践人,也难怪姑母恶心你。”

    宇文峥脸色一变,立刻扭曲了脸怒道:“凤念笙,你闭嘴!”

    他最厌恶的,就是被人这样说。

    说他像他父皇,说他就因为像他父皇,才被那个女人厌憎恶心。

    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说他的。

    他永远记得,她说这种话时,看他的眼神。

    好像在看这世间最肮脏丑恶的东西,而他和他的父皇,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东西。

    怀南公主冷然道:“从今日起,你好好待在彼方馆自己的屋子里,我会让人好好看着你,联姻之事就此作罢,等此间事了回了大周,总有能收拾你的人。”

    宇文峥闻言,立刻看向景安君。

    景安君当即道:“怀南公主,联姻的事情作罢不了,我是一定要让大殿下娶了那个姜媃的。”

    怀南公主嘲弄道:“你以为这是你想就能做到的,谢知行什么态度景安君在姜家时没看见?”

    景安君不以为意,“那又如何?本君拿捏着他们不想为外人知晓的事情,就不怕他们不点头,除非他们想让姜家的声誉名望给姜媃陪葬,可迄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