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宫管教不善,也没约束好其他人,没想到他们竟来了姜家如此胡来,冒犯了你们,请你们见谅。”
姜婠并不受用,道:“我们倒是无所谓,可我母亲本在病中,却因为他们的贸然上门,且赖着不走,累得我母亲撑着病体在这里和他们僵了一个时辰,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们北周到底是什么规矩?一个皇子之身,一个有爵之人,能做出这般恬不知耻的事情,简直是未经教化的蛮人行径,求娶不得,竟然上门耍无赖,当真闻所未闻,”
“这种事情在我们大雍,便是打杀了都是应当,若非顾着国之邦交,我早让人把他们打出去了。”
怀南公主生在凤家这样的家族,自幼是娇贵的,七岁那年开始被姑母接进宫养在身边,尊贵更甚,从未被人这样当面诘问过。
如今不仅赶上了,还是在别国,饶是她素来心性宽大,也是脸色很挂不住。
但是能怎么办?理亏!
深吸了口气,又冷眸狠狠扫了一眼那边的两个始作俑者后,怀南公主咬了咬牙,继续对姜婠歉疚道:
“谢相夫人的不悦本宫知道,本宫也是羞愧万分,你放心,本宫必定会就今日之事给贵国和贵府一个交代,如今既是姜夫人受累,不知本宫可否去瞧瞧,当面赔个罪?”
姜婠不用想都知道,姜夫人现在指定不会愿意理会北周人,当即拒绝。
“不必了,怀南公主有这赔罪的心思和诚意,还不如赶紧把人带走,还我姜家一个清静,”
她心思一转,趁机道:“当然,公主若真觉得羞愧万分,就消了求娶之心,不要为难我们姜家,比赔罪一万次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