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谢相也上朝去了才来见你,让你父亲和谢相知道你这样,我得不了好。”

    姜婠闻言,便扶着床沿起来,坐在了床边,因为体虚,没什么力气,她动作很缓。

    坐好后,她问姜夫人:“您来找我,是为了给姜媃求情的么?”

    姜夫人不答反问:“若是,你肯放过她么?”

    姜婠看着姜夫人,道:“她想杀我。”

    “……是。”

    “她出手了,若非我命大,我这一遭必死无疑。”

    姜夫人没说话了。

    “她要杀我的时候,尚且不知道我不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母亲,她要杀的是她的亲姐姐,事败后毫无悔意,您觉得,她该被宽恕么?”

    姜夫人看向她,紧盯着她问:“所以你是不肯放过她了?”

    姜婠不去看姜夫人,低下头道:“父亲和谢知行的处置很好,送她离开京城,去一个山好水好的地方安度余生,父亲说了,会让她在金阳余生无忧。”

    姜夫人讽刺道:“余生无忧?媃儿她才刚满十六岁,她的余生还那么长,却要在一个庄子囚困到死,怎会无忧?”

    姜婠问她:“那您想要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追究她的过错,让她留在京城继续做姜家四小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

    姜夫人沉默了。

    她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