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阿婠,这一点,她已是丧尽天良,罪该万死。”

    往常,不管姜婠和姜家闹得如何不好,他对姜家人都是以礼相待的,对姜夫人很是敬重,第一次这般打断姜夫人的话,还这般疾言厉色。

    姜夫人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竟是一会儿都反应不过来。

    姜媃看向谢知行,不忿道:“姐夫说造成我不幸的不是姐姐,好似我的苦楚和她毫无干系似的,可你知道多少,若非她,我何至于此?”

    谢知行眯眼看着她。

    大家也看向她。

    姜媃道:“原本母亲也是宠爱我的,可就因为她这些年让母亲失望了,母亲恼恨在心,对我也没了宽容,一心想让我出头,想让我给她和家族挣来荣光,也让我彻底沦为家族棋子。”

    她指着姜婠愤然控诉:“若非因为她,母亲不会对我满腹谋算,让我自觉前路无望,我也不会想取代她,我是有错,但她也并不无辜,”

    她嫌恶轻蔑的目光看着姜婠,讥讽道:“何况,一个自甘下贱,为了哥弃了她的男人罔顾家族不知廉耻的蠢妇,她难道不该死么?!”

    嘶……

    姜婠听了这样诛心的话,面色僵滞,愈发苍白。

    谢知行见她隐隐发抖,忙伸来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臂安抚她,另一只手倏然攥拳,看姜媃的目光已然染上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