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并无特例。

    前者有杜韵然和谢瑾一同吃过,后者第一次去姜家,他们一家四口也一样吃过,第二次,女儿应该也吃过一样的。

    他刚才让莫院正仔细看过脉,莫院正医术高超,虽然葛阳花液的性状等闲把脉看不出来,但莫院正有办法查验,他没有任何问题。

    就等杜韵然和两个孩子回来,也看看他们的脉象了。

    等一行人回来,老太君带着人齐齐来了北院关雎阁,一时间关雎阁的院子里外聚满了人,谢知行没让多余的人踏入姜婠的屋子。

    顾不得理会老太君等人的问话,立刻让莫院正给杜韵然和两个孩子也查验,一番折腾后,确定了,也没问题。

    那就只是姜婠自己吃的东西有问题了,可姜婠单独吃的东西,就都是府中大厨房和北院的小厨房的厨子厨娘做的,就又是那些下人的事儿了。

    可有一点,谢知行还是要问讲清楚。

    遣退了其他人出去,谢知行沉声问老太君:“母亲,儿子知道你之前让人弄来了葛阳花液,应该是要对她下手的,我只问,这次是不是您?”

    老太君已经不意外儿子知道她让人弄了此物和用意了,只坦然的看着儿子否认。

    “不是,她是珩哥儿和瑾姐儿的生身母亲,既已经要改好,老身还要她性命作甚?”

    谢知行闻言点头:“那儿子明白了。”

    他其实也觉得不会是老太君,但是总得问个确切答案。

    老太君道:“此事是一定要查清楚的,但当下看来是断了线索了,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谢知行绷着面色,微眯着的眼底划过一抹狠厉。

    “所有有可能的人,刑讯审问。”

    既是确定了那东西应该是掺和在是姜婠单独食用的膳食里的,那几乎可以确定了是大小两个厨房的人做的了。

    谢知行立刻出去,又打算吩咐李山带人对那些人加以审问。

    但是刚吩咐,李山还没去呢,不远处正和容月低声说着什么的杜韵然忽然匆匆过来,告知一个意外之事。

    “四叔,我刚才和容月相谈,想起还有一个可能,四婶磕伤脑袋那两日,曾吃过杜姨娘和柳姨娘一起送来的一碗粥,说是二人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