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明天见。”

    谢知行回神,就见她已经端起桌上的东西,跑了。

    谢知行:“……”

    无语之后,他淡淡一笑,颇为无奈。

    真是,可爱得紧。

    。

    出了书房,姜婠将手里的东西丢给容月,不理会李山,匆匆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搓着发烫的脸。

    容月跟在后面甚是奇怪。

    “夫人怎么了?怎么一直搓脸?可是不适?”

    姜婠:“哦,没事,就是突然羞耻了,脸热。”

    羞耻?

    好端端的怎会羞耻?

    难道……

    容月眼珠一转,兴冲冲的大胆猜测:“夫人,刚才您和相爷在里面……”

    姜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一阵懊悔,立刻停下扭头:“没有!不要胡思乱想,我和他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

    容月顿足,略微被吓到,在路边的昏暗灯火之下,她扯了扯嘴角,神色隐有古怪。

    夫妻两个孩子都有了,扯什么清清白白?真是。

    姜婠道:“反正你不要乱想,我和他在书房里就是说话,什么都没有。”

    容月可不那么好忽悠,“那您羞耻什么?”

    姜婠能告诉她,自己刚才想入非非了些自己都想象不出的事儿?

    她咳了一声,瞎扯淡:“他给我说了些故事,听得觉得羞耻罢了。”

    容月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抓了抓脑袋,纳闷了,“相爷这样正经的人,怎么会跟您说羞耻的故事?”

    都扯这了,姜婠只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抹黑谢知行:“他就是假正经的,实际上闷骚得紧,之前都是装的,昨夜和我说开了,这不就装不下去了。”

    容月一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稀奇的秘密,眼都睁大了一圈。

    相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噢哟~看不出来啊。

    见容月约莫是被自己忽悠瘸了,姜婠松了口气。

    “走吧走吧,不扯这些废话了,回去休息了。”

    。

    翌日上午,就是庆成大长公主府上的小宴,姜婠起的早了些。

    虽然误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