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撒酒疯的事情给忘了,还是破罐破摔不怕他笑话?
虽然她也拿捏他醉酒的笑话,但是他好像都不在意,自那以后当做没那回事,那她干脆也当做没这回事,问就是忘了。
这方面,得跟他学。
其实这件事也只是小事,寻思好了便不必多虑,姜婠又忍不住思绪回转,想到昨晚喝酒的原因,想到谢珩说的那些话。
哪怕醉了一场一夜过去,一想起来还是心痛。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渗入枕头,鼻子酸得很,死死忍着才没哭出来。
她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谢珩一番宣泄之后,他们母子之间,真的能像但也说的那样,不破不立么?
心里堵得慌,脑子乱的很,一直到戌时之后容月到来,她也捋不出一个好的想法。
容月到来,姜婠就在她的服侍下起身洗漱梳妆换衣,全程闷闷不乐,容月几度欲言又止,也到底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还是担心姜婠,尤其是一早见到姜婠红着眼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姜婠在为昨晚的事情难过。
一场大醉,终究没有冲走她内心的痛楚。
见容月面色忧虑,姜婠扯出一抹笑,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容月见着她这红着眼睛勉强至极的笑,叹了口气,“夫人您可别笑了,这样笑比哭还难看呢。”
“是么?很难看么……”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上面还残留笑容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