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理可讲的,当年父亲也有不堪,又何曾值得您倾尽所有百般体谅?”

    老太君愣着,面色逐渐凝着,而后化为摇头一叹,难以言说。

    老太君摆手道:“罢了,这些年说也说了,劝也劝了,你这固执是随了老身了,总归是听不进去的,老身也就不说了。”

    “但你也要注意分寸,她现在虽说是在改,但比起她之前犯的错,还差得远呢,你少在这件事轻拿轻放。”

    谢知行对此不置可否。

    他没有要轻拿轻放。

    对姜婠,他爱恨交织,早就死心了,不再指望能和她好。

    如今对态度转变了些,不过是因为她对孩子的改变,为了孩子罢了。

    见他沉默不语,老太君也不指望他能应下什么,摇了摇头,起身去了膳厅那边。

    谢知行静立沉思了好一会儿,直到膳厅那边晚膳备好了,老太君让人来叫他,他才收回思绪,迈步去用膳。

    。

    姜婠其实是不想难堪,才跑的。

    老太君都这么说了,谢知行不可能为了她让老太君生气,终究是回让她走的,她还不如自己先跑了,勉强保住自己的些许尊严。

    反正明日就能和孩子一起用晚膳了,她也不想在老太君那里讨人嫌,明日和孩子们在她这里开开心心的吃不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