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
这是杜韵然听见她言之凿凿的‘有脑子’言论后,发出的笑声。
姜婠:“……”
感觉杜韵然在骂她,骂的很脏。
心虚之余,姜婠默默转移话题: “他也觉得奇怪,然后呢?”
杜韵然道:“他猜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怀疑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让一个船夫在护卫婆子丫鬟都在前提下对你们下手,而是有别的打算,只是因为他的存在,计划变了。”
“那可查出什么?”
“也还没有,四叔让李山翻查了整艘画舫,没发现什么,又让李山派人盯着如今最可能相关的郑三娘,也就是四海船行京城分行的管事,也尚且没有发现异常。”
姜婠气笑道:“那就是三日过去,此事还悬着?谢知行让人查了一番,却什么结果都没有?”
杜韵然瞪她 道:“人被灭口了,死无对证的,你以为事情那么好查啊?四叔虽厉害,却也不是无所不能。”
好吧,在她以为,谢知行很厉害,所以才觉得没查出什么来很不合理。
但仔细一想,谢知行也只是个人而已,在人被灭口死无对证,还没有怀疑对象的情况下,总不能凭空猜测。